,但晚餐已至尾聲,管家他們隨時可能進來。
她被他按在腿上,打了個哆嗦:「知道。」
「真知道?」
她緊張得很,酈道安看她小腿都在發顫,低眉垂目的乖順樣,心情也好了不少。
拇指捏着她精緻小巧的下頜,哼了一聲。
「還有,別衝著什麼人都笑。」
「嗯?」
她莫名的抬眼看他,嬌憨遲鈍。
酈道安薄唇抿了抿,欲言又止。
扶在她腰上的手輕輕摩挲了兩下。
竺君的臉瞬間紅透。
他盯着她的眼神也變了,虎視眈眈,帶着些蓄勢待發的勁兒。
她立馬想起身退開。
他從後環住她,微微抬首,薄唇點到了她耳珠上,脖頸間氣息擾動。
竺君下意識要躲,腰被人用力掐了一下。
「別動。」
昨晚上他怎麼待她的,竺君仍心有餘悸:「我…..」
卻說不出拒絕的話來。
她在他面前沒有拒絕的權利。
如昨晚,越是反抗,反倒越挑起他的火來。
最後受苦的還是她自己。
竺君咬住嘴唇,垂着腦袋,微微垂着長睫,一副待宰羔羊般的模樣。
可憐兮兮的。
酈道安有些熱的指腹捏住她小巧耳珠捻了捻。
氣息在她耳邊散開:「這次暫且放過你。」
竺君如遭大赦,急急握住他的手臂,抬起頭來看他。
她臉紅紅的,笨嘴笨舌的解釋:「我,我是怕把病氣過給你。」
「我不怕,可以繼續?」
酈道安唇間溢出一聲低笑,抱着懷裡的女人就要起身。
竺君急忙支吾着:「昨天…..我還沒好。」
說著,她紅透了臉,腦袋垂了下去。
「嗯。」
酈道安揉了揉她的頭髮,眸色沉下去。
「所以,乖一點。」